瞒得我好苦!你一定要和那边交待清楚,如今可容不得单怀莎再攀扯什么柳公子!”
连翘忙应下,展开纸笔给单怀莎远在边关的夫家去信,握笔划了下脖子,“送亲的队伍这会儿还没到地方呢。您若是不放心,让表姑娘路上出意外丧了命,外人不过叹一句老天无眼。”
“老天怎么会无眼?天道自在,不然流言怎么会变成美谈?”裴氏并不意动,笑叹着点了点连翘,“你呀,马上就要嫁人,说不准马上也要做母亲。少起这类险恶心思。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积善积德。”
连翘吐吐舌头,红着脸不再说。
她马上要嫁的清风也红着脸,纯粹急得,“世子爷,小的绝对没骂过柳公……六皇子是癞蛤蟆!”
被他紧抱大腿的徐月重故作恍然,“你不说,我倒忘了这茬儿。”
自己给自己补刀的清风:“……”
他是在受命逆转流言风向时,才惊觉“柳公子”是货真价实的龙子凤孙,人家不仅有资格记他的功劳,还有资格要他的狗命!
清风一脸“世子爷您变了您不疼小的了”的垂死表情。
徐月重的冰山脸仿佛于心不忍,一把拉起清风终于憋不住笑,“行了,你家爷还能不说你好只说你坏?树恩说了,你辛苦这一场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