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拿出来,我不像飞鱼卫害过人做过恶,不担心被人污蔑!”
她做的所有事,不过是因势导利、顺水推舟,任是谁,也别想挑她的错。
她等着孔震把话说清楚。
孔震却忽然意兴阑珊,再也没有说话的兴致。
原本因念甘然走向他、主动搭话而骤然闪亮的双眼,转瞬黯淡。
也许老师说得对,也许魏明忠、魏明诚都打趣得对,是他和魏明义想错了。
念甘然行事气质再相像,始终和魏明安不是一个人。
魏明安也会这样直言发火,但不会说这种话,不会敢做不敢认。
即便他确实没有证据,不过是拿话激将念甘然。
但,终究不同。
果然不同吗?
孔震笑意倏忽尽去,语气只剩生人勿近的冰冷,“念大姑娘不用自作多情,我在此不过是偶然路过,正巧赶上徐家马车拦路罢了。刚才言语不当,也不过是因为念大姑娘来者不善,这才话赶话语出冒犯罢了。”
念甘然先哑然后错愕。
到底是谁自作多情?
这人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
她冷冷一笑,懒怠再和孔震纠缠,转身头也不回地拉上惊呆的大丫鬟,砰一声甩上念家侧门。
孔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