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场失败并且紧张不下去的四大丫鬟:“……不,您不想。”
同样惊疑不下去的众人也:……不,您可别。
本来剑拔弩张的殿内殿外,此时不分敌我想法有志一同:传闻中骄横蛮横当众打过人的太子妃,敢不敢再不着调点!
全员表情逐渐冷漠。
苦中作乐的念浅安则表情逐渐变态,腿一抻眼一抬,捣完乱镇住场正打算来一波苏且王霸的唇枪舌剑,就被乍然响起的碎瓷声吓得差点弹起来。
“真要原地坐化,也不该是太子妃!”贤妃砸完酒盏砸酒樽,抄起片大肉的匕首癫声大笑,“这是皇上的后宫,能做后宫主儿的是太后是皇后!轮也轮不到椒房殿的阉狗乱吠!横竖我活着不过是为了年年能给我的小五上柱香,今儿谁不让我好活,我就不让谁好死!”
她静时如寻常妃子,动则如狷介狂生,一语惊醒座中人。
“贤妃妹妹这话很是。”德妃无缝衔接,不提五皇子只提皇上,“我侍奉皇上多年,又有幸协理皇后宫务,倒不知一向励精图治的皇上,何时成了公公口中朝令夕改、不顾朝野安稳的昏君了!”
她敢说,椒房殿的总管太监却不敢应。
“公公莫不是怕落人口实?”大方氏缓缓起身开口,“我幼承庭训,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