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水说你没事儿,那就铁定没事儿。别自己吓自己,还吓得你徒弟差点嚎丧,大过年的忒不吉利。”
近水嗯嗯附和,“陈总管放心,我刚才已经查看过了,都是轻伤,要不了命。”
边说边动手,止血包扎一气呵成。
先丧后喜的陈宝徒弟满心敬畏,偷瞄近水,暗暗惊奇近水干瘪瘪的袖袋是怎么装下那么多东西的,然后偷看陈宝,暗暗吐槽师父好丢人哦,没事儿瞎交待什么遗言呀!
瞬间被包成粽子的陈宝却是满心悲愤:果然信邪不能停!他就算真要死了,也不该跟全天下最能煞风景的太子妃谈感情!
谈个鸟感情!
感性个毛球!
去他的下辈子吧!
呸!
陈宝呸完自己抻手抻脚:好像确实不痛不冷了?哪个害他虚惊一场,他就找哪个百倍奉还!
浑身虚弱登时化作狠厉,掳起袖子就要投身混战。
“你是怎么受的伤?”念浅安赶紧阻止,无语问陈宝,“殿下可好?东宫可好?”
陈宝一听可好二字就蛋疼啊呸,他没蛋可疼,于是牙疼似的一咂舌,“奴才来前又回过一趟东宫。彼时东宫也乱了,所幸殿下早有安排,东宫外有剩下的近卫守着,东宫内有李良缘坐镇,又赶上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