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去看过他一次,塞给他一张卡和一张名片,说:“我下次会过来找你。”
卡是无限透支的,林水程既然需要去导师那里打工,应该很需要钱。或者他压根儿就是为了他的钱和地位主动贴过来——傅落银都无所谓。
这是公平交易,他给他钱和稳定的居所,他把他当成夏燃的替身,当成压力中一个发泄的渠道,很合理。那段时间他哥哥刚出事,家里一团乱麻,他既要料理楚时寒的后事,又要安抚家中接近崩溃的一双老人,追查事由,他希望他第一个发生关系的对象省点心。
林水程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点了点头。
是林水程教会他什么叫一见钟情。
他没经历过,没体验过,但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只见过一面,只经历一次,就死心塌地地跟在他身边两年。
他依然觉得傻子才会一见钟情。
这天傅落银又有点狠,林水程半夜哭了一回,毫不客气地挠他、咬他,他哑着声音问他:“工作不顺心么?你今天好凶。”
“不是,是家里的事。”
林水程安静了一会儿,皱眉忍着疼,抱着他的肩膀说:“那你折腾我就开心了。你都不心疼我。”
傅落银没理他,他不喜欢身边人冲他撒娇,感到很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