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不知道背后究竟有几斤几两。
    傅落银语速非常快:“工程地理位置图我看见了,第一定点,第十三页岩土工程风化情况调查不详细,我有理由问一下你们地基坍塌怎么办?第二十八页自然灾害预测曲线,普通预测你们全做了,但是今年上游启动的蓄水大坝就在你们头顶,是否考虑到这个情况?”
    直切主题,他连续说了二十三条,条条都是直击死穴、可以足够撤出项目的理由。对面越听越慌,竟然一个都答不出来,竟然一下子呆住了。
    傅落银看他们懵了,顿了顿,说:“这样,一会儿我给你们几个修改方案,你们的策划书按照我给的条目相应调整1/3的部分,下周让人交到七处我这里来。”
    对面还以为要被判死刑,这下差点激动得哭出来:“好的好的,不用下周,这周我们一定交给您!”
    ……
    林水程坐在他身边,很安静,路上有点堵车,林水程听着他打电话,靠着靠背又睡着了。
    傅落银瞥到这人睡着了,放轻了声音。
    首长从猫包里探出头来,用爪子轻轻扒拉他的手。猫咪的指甲已经剪过了,但还是会在手背上留下淡白的印痕。
    傅落银伸手挥了挥,赶走首长作乱的爪子,随后把林水程轻轻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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