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傅落银坐在他身边斗地主的时候,曾经看他三个小时通关了四百多关连连看,看神态很明显还在思考两幅画的事情,垂眼发怔,叫他名字都没反应。
    还有一次傅落银半夜醒来,去客厅倒水喝,一看林水程已经不在家里了——凌晨三点,林水程一声不吭跑去了学校实验室,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回来之后,又不知道从哪里订了一批化学器材,天天把自己锁在工作间滴定。
    有一次林水程忘了锁门,傅落银喂完首长,追着猫摸的时候经过他门前,就看见林水程一身冷气,面容近乎于肃穆,一滴一滴地往锥形瓶中加入溶液。
    他的手很稳,手指纤长白净,皮下透出骨骼和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的纹路,滴落一滴,长长的睫毛才会扑闪一下,眨一次眼。眼底碎星涌动。
    那种神态近乎于虔诚,像寺院僧人撞钟,一滴一滴,一下一下,没有别的什么,只是重复。只是寺院僧人能撞出禅意,林水程的气息却很明显带着沉沉封闭起来的偏执。
    他不要他帮忙,也不要任何人的援助,这是可以刺伤人眼睛的骄傲和光芒。
    傅落银怕他这个状态在家会饿死,首长也会跟着饿死,于是特意叫让周衡联系家政每天过来做饭、打扫、喂猫。
    林水程没注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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