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激动,只是摁了护士铃,强迫自己慢条斯理地跟对方讲道理:“这个报告我必须得去,上边的虽然不是我的学生,但是我预定了他以后是我的博士生,这次会这么重要,本来我不生病的话,应该是我上去在那个位置,我的学生顶替我上去了,我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那里。”
护士坚持:“不行,您至少再有一周才能出院,这个真不行。”
许空咳嗽了几声,有点急眼了:“你这孩子,我现在好好的,你看我下床给你走几步——”
“还走几步呢,老许,先跟我说清楚。”就在这个时候,门边却传来一声慢悠悠的声音,一个四五十岁左右、温柔儒雅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门口,“林水程怎么就成你的学生了,这事你跟我商量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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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点半,从校门口到大礼堂一路围出了路障,同时随处设置安检设备,严禁一切校外人员出入。不少学生发现一觉醒来,连外卖都送不进来了,学生会立刻发布公告,启用后勤处的搬运机器人替同学们运送外卖,由于紧急情况造成的不便表示抱歉。
该来的人员陆续就位,余樊将ppt上传到后台电脑,正在与同院教授谈笑风生。他今天换上了西装,发型也特易打理过,显得踌躇满志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