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对傅落银说什么宽松的软话,他不会道歉改口,却也的确不知道该拿傅落银怎么办。
这孩子心上咬死了就那么一个人,难不成还能给他把那个人从他心尖尖上挖出来?
老辈不同意,傅落银就一直跟他杠着,绝不低头认输,连一句软话都不会说。
傅落银走后,保姆小心翼翼地过去给他收拾餐碟,看傅凯神色郁郁不乐,于是小声说:“二少爷还年轻呢,也不着急这么早处朋友。”
“他就是不让我省心,犟。”傅凯捏了捏鼻子,“他要是像他哥哥那样会找,我也不至于那么担心。”
保姆却有点惊讶——她第一次听说楚时寒还有过对象,听这意思,傅凯还见过?
傅凯或许是因为刚刚傅落银在这里,有些动容,神态间也禁不住微微流露出一些老态,他捏着鼻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了一句:“这句话你就当没听过,尤其不能告诉夫人。”
保姆立刻说:“是。”
傅凯轻轻叹了口气:“那孩子……我也就见过一面,帮时寒送资料过来,之后时寒才告诉我那是他对象。挺漂亮乖巧一孩子,动作利落也懂礼貌。不过也就那一面了。”
*
录音里,青年的声音淡漠好听,一字一句字正腔圆,落在人心上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