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觉上面有大动作,你如果为伯父伯母考虑,那么近了两年内尽量把家里的事业往旧中东分部、旧北非之类的地方去,星城和旧北美不要呆了。我现在没具体的信息,但是不过三五个月,风向自然就会出来。”
看他神色语气这么认真,苏瑜也被唬住了——从小到大,董朔夜永远是发小里最具有真知灼见的那一个,高中无聊,他连哪些老师在谈恋爱、哪些老师关系不合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每次苏瑜都觉得他在瞎编,但是往往都是真的。
在大院里的时候,他们这帮人坏事也没少干,最聪明的是董朔夜和傅落银,不过董朔夜属于洞察全局却不参与的那种,傅落银才是知行合一的实践者——小到用沙子去堵排挤他们新来实习班主任的年级主任的车;大到听到班里女生被体训老师性骚扰后,带人把人关在训练室一顿狠揍——他每周选三天随机揍人,那体训老师不敢上报年级组,一直到他们毕业都没查出是谁揍了人。
“那我……我去问问负二?他会不会不好说?”苏瑜挠了挠头,随后想起来了。傅落银家里把他安插去七处科研所也花了大功夫,之前不是一个派系的,傅落银新官上任,其实也很难查到什么动向。
苏瑜想了想:“算了,他自己估计也挺忙,我们提醒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