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生在什么位置,唯一能确信的就是不会被任何外物影响,他有一套完整清晰的理念和目标,对他人,对自己。
而现在林水程影响了他。
傅落银问道:“好学生,没别的事问我了吗?”
林水程看了一眼投影屏上的稿件,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没有了。”
傅落银尽管什么都没听见,但是仿佛察觉了什么一样:“……有压力就告诉我,要是电话里不好说,也可以给我发短信。我这几天在基地忙调研,有几个重要的人要见,晚上不用等我回家,乖乖的,好不好?”
林水程说:“好。”
但是他还没有挂断电话。
傅落银又想了想:“今天要我哄你睡觉吗?”
林水程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随后才反应过来,傅落银并不在他眼前。
他说:“不用了,我再看一会儿稿子。”
“好,那我上飞机了。”傅落银说,“好好休息。”
林水程放下手机,又在黑暗中发了一会儿呆。
好半天后,他揉了揉脑袋,起身去开了大灯,而后重新回到电脑前。
他看着sinemora的批注,慢慢地打字,按照他这几天提升后学来的审稿风格,简练地写下了几条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