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想起来,也只是笑一笑而已。作业丢了,挨顿打骂,让家长跟老师说一说,不算大事。”傅落银说,“违反双盲对于科研界的小朋友来说,可能会成为这样一次毁灭性的打击,但是同样我们可以跳出来看这件事。”
林水程:“你的意思是其实并不严重吗?后续不会造成很大的后果,违反双盲只会承受一段时间的舆论压力是吗?”
如果是这样,似乎没什么不可承担的。
尽管他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主动在程序上试出了撰稿人,违反双盲,这会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他不能否认。
傅落银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家长。”
林水程:“……?”
傅落银笑:“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要把路走对,多少会有点磕绊。不过如果为了磕绊而浪费自己的时间,未免不值。胆子大点,小朋友。”
林水程:“?”
傅落银还是笑:“你去做你的,我去告诉你的小学老师,你寒假作业没写。”
说完这句话后,他挂断了电话。
江南分部,傅氏军工科技顶层会客室,傅落银一身正装,身姿笔挺,气息锋利。
他迈入会客厅的一瞬间,里边所有人纷纷起站起来迎接他,为首的人有一头栗色的头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