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就近去七处食堂吃了早餐,同时试着联系了一下傅凯。
傅凯今天没有到场,但是派来了下级与会,应该是有任务抽不开身,也知道了这次的情况。傅落银打他电话没打通,只得暂时作罢。
董朔夜出来得比他晚一点,傅落银帮他叫了包子豆浆油条:“怎么出来得这么晚?你小子不会泄密了吧?”
董朔夜耸肩:“负责调查的人就是我们警务处的人,我当时就带了记录员过去,光明正大录音封存,这是有授权许可的。”
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信息真的会泄露,不过他知道这其中的轻重。早在他给夏燃发送那段录音时,他已经掐去了量子推演的部分,只保留了分子比对和原子比对的部分内容。因为这一条纪录,他从下午就开始接受盘问调查,但是最终也没有充足的证据指向他,他则落落大方地解释为私人情感问题。
又因为他在停职期间,其他纪录都十分良好——大部分时间都在跟苏瑜讨论约饭的事情,九处最后还是把他放出来了。
他看了看时间:“还早,能睡两个小时再去航站楼接人,负二你办公室在哪儿,沙发借我睡一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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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程醒来时,觉得后脑仿佛要炸裂一般的疼痛,他想抬起手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