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林水程又是这么会忍气吞声地潜藏。他这个人很矛盾,傅落银有时候也不清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又或者林水程把他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他们回到平常住的地方,林水程前脚走进电梯,后脚就被傅落银扣着拉进了怀里,狠狠地亲吻。
    林水程脚步有点乱,傅落银动作太大,牵动他后脑的伤口,让他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非常不舒服,他推了一下傅落银,往后退了几步,随后又被傅落银捞过去——这次是扣着下巴,强行要他配合回应。
    林水程求他:“老公,我头晕,你松开我一点。”
    傅落银看他脸色发白,这才发觉他像是真的不太舒服,扣着人的手劲也放松了许多,他轻轻托着林水程的后颈,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弄痛你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里一片漆黑。太阳已经落山了,楼道里的光线介于完全的黑和深浓的烟青色之间。傅落银半是抱半是扶地把林水程带了出来,一只手捉着他,低头去吻,另一只手开房门密码,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傅落银知道林水程喜欢,林水程喜欢这种被全面掌控、独占的感觉,他喜欢像一只懒惰的猫一样,所有的事都任由主人打点,所以凶一点也没有关系,他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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