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荒顿住了脚步。
对面的这个男人很英俊,脊背笔挺,带着点锋利这一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警告和挑衅意味,他仿佛一只占有雌性的雄孔雀那样,骄傲地对别人开屏炫耀着,他和林水程的关系是如此坚不可摧。
林水程有点着急,想从他怀里钻出来,傅落银说:“抱会儿,就抱一会儿怎么了,别人又看不到,这里没人。”
他吸了几口林水程,这才把人松开。
林水程低声说:“你怎么现在来了。”
“忘了时间,总之是晚上呗,我没事情了就过来看看你。”傅落银眯起眼睛,“你要是没谈完就回去吧,我没事,在这等等你。”
林水程这才想起来问他:“你吃饭了没?”
“没。”傅落银听他问他有没有吃饭,心里软得不行,虽然外边风冷得呼呼吹,他低声说,“去谈你的事儿吧,我找个坐点几个菜慢慢吃,你吃完了来找我。”
话是这样说,但是他自己完全没有要动的样子。
傅落银伸手,很缓慢地揉着林水程的手腕,旖旎温存,压低声音轻轻说:“你舍得啊,林水程,你舍不舍得让我一个人去坐一张桌,你跟别人在桌上,嗯?桌上还摆着玫瑰花,表白呢这是?”
林水程:“……”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