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是以前的,他耍点小性子吃点醋都可以,但是分手不行——当初他来招惹的我,我本来就没认真,后边看他真喜欢上我了,我也没辜负他,是打算好好过的。你不知道他脾气,犟,学生气,认死理,这会儿我赶不回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苏瑜,小鱼,算我……算我求你帮个忙,你帮我哄着他,我几天后马上回来。”
    不等苏瑜回答,傅落银挂断了电话。
    楼下,司机已经等候多时。禾木雅近期不在星城,而是去了旧欧洲分部空间站,傅落银这一趟要上太空防御局,没个两三天回不来。
    他不知道这种忽然上涌的心慌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有隐隐的紧张。
    直到跟苏瑜说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一点。他跟林水程讲电话时完全凭着本能在回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变动。
    他听出来了,林水程那种笃定、冷静而微微有些不耐烦的态度,仿佛在气定神闲地做着他的学术报告。
    傅落银一眨眼就能想起林水程当初忙名画案的状态——完全独立自我的状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活了二十五年,压根儿就不知道“慌”字怎么写。这么多年里,第八区摸爬滚打过来,从基层到七处高层,从儿时到成人,他最失态的只有从军校毕业的那个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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