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想说,你可能有点误会了,我和他只是……”林水程想了想后,慎重地选了一个词,“性伴侣。”
苏瑜:“…………………………”
苏瑜这一刹那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帮傅落银哄人了,他甚至想让傅落银别回来了,最好一直在外边开会开到忘记林水程要跟他分手这回事儿——他完全无法想象傅落银听见这话的后果!
世界要毁灭了!他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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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程的箱子有十几箱。百分之八十都是书和资料,每一箱都有几十公斤重,搬起来并不容易。
苏瑜第二天还是跟过去了,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过去——难道等傅落银问起来他做了什么事情帮忙哄着林水程,他要回答“啊,我有帮嫂子从你们家搬家出来”吗?
苏瑜想想就头皮发麻。
林水程正在给货运公司打电话,他坐在沙发上,首长蜷缩在他大腿上打呼噜,猫毛柔顺。
“不可以吗?我的猫有疫苗证和健康证,它只有两岁,很乖从不抓人。”——除了偶尔会挠几把烦来烦去的傅落银。
林水程说,“还有我的资料,只是普通的学术资料,我都是按顺序整理好的,几万张东西不可能全部拿出来打乱顺序。”
对方礼貌地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