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直接给他订了最快的航班——由于不知道傅落银什么时候谈完,加上最近戒严时期私人飞机禁飞,周衡把所有班次的回星城的头等舱都预订了一遍。
傅落银拉下遮光板,在关闭手机之前,再次看了一眼短信页面。
两天一夜,林水程没有联系他,苏瑜也没有。
林水程也就算了,说不定还在赌气,但是苏瑜也跟他玩失踪,感觉上就非常不靠谱。
傅落银落地直接往家里赶去。
两三天前那种积压的焦虑和压抑的情绪再度涌上心头,傅落银觉得浑身有些微微的发热。
星城今年下雪晚,即使已经到了冬天,天上降下来的也只是冰凉湿冷的雨水,凉气席卷上来,从脚底爬升上来,似乎能激起隐约的胃痛。
傅落银到小区时,雨已经下得很大了,瓢泼大雨连伞都挡不住,城市的底下排水系统疯狂地运行着,排水警示灯幽暗地转动闪烁着。
上次他遇到星城这么大的雨,还是两年前,楚时寒下葬的时候。
傅落银走进电梯,随手扯了一张电梯内的纸巾擦拭身上的雨水。
他走到家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轻轻指纹解锁,啪地一声打开了门。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