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傅落银继续混着放。
现在衣柜里只剩下他自己的衣服了,叠得整整齐齐,常用的那几件都熨得平平整整地挂了起来。其他的空间则堆放着他们两个人没有拆过的那些衣服盒子,整整齐齐地塞满了其他空间。
傅落银眼神冷了下去。
他大步往外走出去,推开工作间的门。
他之前很少进来这里边,唯一的一次就是抱着林水程出去缠绵了。这里是林水程的工作学习的地方,他曾经许多次从这里路过,看林水程配他那个淡蓝的风暴瓶,专心致志地想事,林水程歪着脑袋偏头滴定读刻度,用他那把清淡好听的嗓子轻轻念着数字。
这小小的地方本来是用作储藏室的,林水程搬过来之后把箱子和电脑往这里一放,首长翘着尾巴过来走了一圈儿,就算是给林水程划分了私人领地,生人勿入。
这个地方变动最明显。那么多堆放起来的折叠箱全部消失了,林水程的电脑不见了,那么多码放得整整齐齐的资料书没有了,垃圾桶清空后倒扣在地面上,所有的电源插板都缠好了置放在高处。
林水程像个优秀的租客,而且是所有房东都梦寐以求的那种,退租前还把卫生打扫一遍,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
傅落银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