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眼神更亮。
傅落银从没见过林水程这样的人,他眼底永远是闪闪发亮的,像水光氤氲眼底含情,也像病人魔怔如痴如狂,一眼扫过来时,能让人感到微微的心惊。
林水程努力抬起眼睛看他,他现在听什么都是嗡嗡的,只能努力抬起眼睛,和傅落银视线对上。
这一眼让傅落银再也无法维持他目前的理智,他又低声吼了一遍:“林水程!”
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这一瞬间他几乎以为眼前人像是一抹随时要化消散去的飞灰,在他能有任何思考之前,他伸手把林水程摁进了怀里。
他感觉到林水程在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在外边被冻的。
傅落银深吸一口气,在这一刹那两种欲望在他脑海中交织浮现:他想任由林水程去,他不在乎他一个情人的来去,就如同他从来都没有对他上心,林水程恐怕还不知道他放弃的是什么——他曾下定决心给予他的作为恋人的情感和未来;而另一种欲望是,他想毁了他,就像他与他相处的两年中,他每一次做的那样,他要彻底占有他,向他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听他哭着臣服在自己面前,这样才能给他少许的快慰。
这种积压黑暗的想法仿佛蛰藏在阴沉迷雾中的蝎子,就连傅落银自己也惊异于林水程无论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