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吞下去。这一把似乎是抓多了,过了一会儿,胃里的灼烧感消失了,接踵而至的是令人不适的闷胀感——他快吐出来了。
    傅落银在洗手间吐了个昏天黑地。
    他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吐到后面根本没什么东西可以吐了,只有胃仿佛要被吐得里外翻个个儿一样,让人浑身虚脱。
    傅落银头昏脑涨,低声叫了一句:“林水程。”
    家里空空荡荡,一片黑暗,半点声响都没有。浴室里灯光明亮,水龙头哗哗地流着,冰凉的水溅落在他的手背上。
    傅落银大声了一点:“……林水程!我胃疼,起来给我熬粥,汤也可以。”
    室内室外,依然寂静。
    他对于没有得到回应这一点感到有点不耐烦——傅落银大步回到卧室,掀开被子,想把林水程揪起来。
    但是被子里空空荡荡,没有林水程,只有一只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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