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房门外。
    “林水程。”
    傅落银轻轻敲门。
    里边没有回音。
    傅落银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我来给你送请柬,你如果在里面的话,就出来拿一拿吧。如果有时间,还可以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我开车过来了,我来接你回家。我不是有意过来打扰你,是因为你没有接电话,也没有回复短信。”
    “如果暂时不想回去,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不要再跟那个姓韩的男人联系了,他不好,他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人,但是二十好几了依然什么成绩都没拿出来,只会在学校里搞这些小打小闹的主席,过家家游戏,他不适合你。”
    依然没有回音。
    “我等你到今晚十二点,林水程。”
    傅落银捧着花站在外面,一动不动地望着门口。
    他英挺帅气,捧花站得笔直,吸引了不少学生的目光。来来去去不少人,傅落银也没有变动,他真正像站军姿一样站立在那里,也仿佛是某种赌气般的较劲。
    从下午到黄昏,再从黄昏到晚上。
    傅落银进第八区的第一天,就和班上另外二十个学生一起被罚站军姿,一整晚。
    起因是教官训斥他们正步“踢得跟驴一样”,有个学生顶了句嘴,说“我们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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