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大男人,这个时候倒真的成了小孩。
林水程不知道傅落银住哪里,他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费力地把傅落银扶到床上。
傅落银要捞他一起睡觉,林水程颇费了一番力气才给他盖上被子。给傅落银扯外套的时候,里边掉出了一盒吃掉两颗的小药片。
林水程低头看了看药名,想起白天傅落银拼命打喷嚏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
他给空调调高了温度,而后去桌边把永生花里的玫瑰抽了出来,塞进了一个空余的文件袋里。
剩下的樱花永生花,他重新抽出来,一枝一枝地放在手中理顺。傅落银插花简单粗暴,塞不进去就强塞,底部的伪花梗都已经被折断了扭成一团。林水程把永生花分成了三束,瓶中插一束,剩下一束放在桌上,拿餐桌巾包好,错落摆放,最后一束是根茎断开的,林水程只留下花瓣,也都装进透明文件袋里。
他在这边做着这件事,另一边傅落银在床上喊他的名字:“林水程。”
林水程应了一声,傅落银就不说话了。
过一会儿后,傅落银又开始叫他:“林水程!”
林水程偏头回去看他,片刻后看见傅落银没有动静,于是也没吭声,而是整理着花卉。
整理完之后,林水程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