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声响。
傅落银又说:“还有你最近出这么多事,还受伤了,需要有人陪着你,我就先住你这里吧。”
他找了找,从身上摸出一个钱包,打开后把一张卡放在桌上,推向林水程:“房租和水电我就不交了,这样我们两个扯平,你也不用惦记着给我还钱了。”
他勉强保持着笑意:“现在这个钱包里什么都没有,我那天想找一张你的照片放进去,但是发现找不到。后来我想,你的没有,那我放一根首长的毛进去吧,可是再一找,家里一根猫毛都没剩下,林水程。”
这个笑话并不是很好笑,但是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仿佛轻飘飘的,轻轻松松就能挥手拂去。
林水程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他留。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半分痕迹。
林水程安静地看着他。
傅落银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站起来,把碗筷都收到厨房。
他们之前住的家里都配有洗碗机,并且不用收拾,也自然会有人上门来收拾。
傅落银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洗碗,他不知道清洗剂要兑水按比例调配,而是每个碗里都霍霍挤了一大堆,然后挨个刷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非常自然地去铺床——客房尘封久未启用,傅落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