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甚至他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
    他给林水程洗过几次澡,次次都像洗大白菜,没有哪一次会有电影里的那种旖旎氛围。
    现在他知道了,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他不知道这个词用得对不对。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林水程了。
    他快疯了。
    林水程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指尖,仿佛都能透过腾腾暖气撩在他心口,激得他心脏狂跳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把他整个人烧得融化。
    林水程给自己洗了一会儿,偏头看他,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要做吗?”
    这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傅落银深吸了一口气:“不,不,我不想做。”
    他不想做不是因为故作姿态,而是他不喜欢看林水程这样不把他自己放在心上的样子——就为了补偿他,或者还他的吗?
    如果是这样,不如不要。
    林水程的视线停滞在他脸上,随后往下看了看,继续若有所思。
    傅落银开始恢复理智,他捞了一条毛巾开始给林水程擦洗,刚动作了一半,他又石化了。
    他听见林水程说:“可是我有点想做。”
    平平淡淡的四个字,声线清冷温和,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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