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敏感了,真的,我做了好多次……”
    林水程垂下眼,正在想措辞的时候,就听见眼前人轻轻叹息了一声:“你啊,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楚时寒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头顶,像是最小心的试探和触碰。
    他整张脸都红了,相比较林水程淡然自若地抬起眼,他显得有些慌乱:“我……以前没有追过人,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
    林水程笑了:“师兄初中高中时也没有谈过恋爱吗?”
    楚时寒比他大五岁,可这一刹那却像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一句话说错了,之后一串话都显得更加慌张:“没有。还是你在高中有……”
    “没有。”林水程安静地说,“师兄,我没有男朋友。”
    ……
    林水程也曾想过,世界从一个人诞生伊始,是否就会给予他往后余生全部的暗示,那么多灰败或光亮的记忆,仓促或被淡忘的过往,他的记忆总是会回到冬桐市的那个小院子,他那爱喝点小酒下下象棋的爷爷教他们背古文。
    他记事晚,能想到的最早的记忆,是有一天他被爷爷抱在怀里念古人的词,他教他:“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还教他,用拖长的声调抑扬顿挫地念:“流水落花春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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