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直升机统一往最近的停机地点飞去,清一色漆成黑色的直升机消失在夜幕中,长长的一列,形如鬼魅。
*
深夜。
林水程被拽着带进了门,他一上直升机就被押住了还蒙上了眼罩,接着强塞了几颗药物进嘴里。
通过那种药物熟悉的、微酸的苦味,林水程知道他们给他喂的是他常吃的那几种抗抑郁药物。
服用过后,幻觉消退,他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黑暗中,他只能听见直升机巨大的噪音,隆隆地盖住了一切声音,从他上来的时候,傅落银就跟他分开了,也没有出声。
落地之后,保镖把他带到门前说:“进去。”
他们没有给他接下眼罩,林水程居然也没有主动想起来要解开它。
他用手轻轻贴着墙面,慢慢地往前走。
这里空无一人。通过脚底通透的回音和纹路繁复的墙面、墙体内嵌入的画框,林水程知道这里应该是住宅之类的地方。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傅落银。”
没有人回答他,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留给他的只有完全的黑暗。
他继续摸着墙往前走,但是拐过一个弯之后,他被挡住了——拐角处放着一个类似茶几的东西,他绕过它,但是一步踏错,就彻底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