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换一次警卫员监视他,一日三餐都是外面送进来。地下潮湿幽暗,白炽灯从早到晚开着,完全分不清昼夜。
偶尔战备组会开例会,林水程旁听,更多的时间里,他不被允许出去走动,只能呆在这个幽闭的房间内。
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航天局的人,对他的态度很微妙——不像九处人员那样对他很重视,却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那种态度。
私下里有人开玩笑给他起外号,戏谑地跟着叫他“神”,林水程偶尔听见了,也没什么反应。
进来第五天的时候,林水程一个人的工作间里多出了一个老熟人。
金·李拖着他的行李箱大大咧咧地搬了进来,还带着两个助手。
他看见林水程之后,直接吹了声口哨表示问好:“有缘呀我的二东家,看来我们又要共事一段时间了。”
林水程抬起眼看他。
金·李已经团团转起来,瞪大他湛蓝的眼睛,抱怨着这里边的生活设施:“这是什么东西?折叠弹簧上面弄个乳胶垫就敢叫它床?啧……晚饭能点菜吗?我要吃炸鸡。”
带他进来的战备组员面无表情:“现在是战时,这里是前线,没有那么多让您挑剔的余地,希望您能明白。”
“食物是我的驱动力,我的大脑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