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只蝴蝶图像的范围之内,也即是理论意义上的,一件事的发生和死亡。
    而如今,系统实时显示的数据中,傅落银的所有行动中线性和非线性相关度最高的人,仍然是他的名字。
    他曾经尝试改变、尝试反抗,想要用冷遇的方式去改变这一切,但是他无法忤逆命运,就像他不能控制傅落银追着他过来了一样。
    傅落银是因为他选择了进入特备一组侦查科。
    他是他的蝴蝶。
    而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晶亮的蓝色小三角离港口镇越来越近——仿佛命运某种无声的启示,他只觉得一阵心悸涌了上来,心脏不堪重负,挣扎在崩破的边缘跳动着,那种心情和他早晨等待基因结果的心情一般无二。
    林水程握着鼠标的指节微微颤抖,用力之大甚至泛出了白色。
    *
    凌晨七点半,陈浪将诊所的门打开。
    他虽然年近四十,但是保养得很好,不熟悉他的人乍一眼看过去还会以为顶多二十出头。
    今天虽然不开业,但是他依然穿戴整齐,西装革履。
    “外面要下雨了。”他身后驶出一个轮椅,安静漂亮的女人坐在其上,她睁着无神的眼睛,指尖轻轻滑过微微湿润的瓷砖墙面。
    说是女人,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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