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详。
    而他从小到大在街坊邻里听到的说法,是她抛弃了两个孩子,跟别人一起走了。
    他记事晚,亦对此毫无印象。
    如今这一切骤然展开在他眼前,林水程甚至有一瞬间反应不过来。这是如此遥远而陌生的词汇。
    ——她是他的妈妈。
    林水程垂下眼,指尖有些颤抖。
    他逐字逐句读着那些潦草的片段——穿插在大片的诗词中,细如蚊蚋的痛苦而扭曲的字体。
    【为什么这种药没有效果,他们说我马上可以恢复了,可为什么这种药没有效果,手术后也会变成这样吗?】
    【今天晚上又梦到你了,你穿着警服,站在院子里,问我为什么不回来,对不起,对不起。天知道我多想回到你们身边,等等我。我很快就能好的,等等我。】
    【曾经不止一次想让那群人去死,但是有什么办法;我在逐渐失常,我快不认识自己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发生这种事,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我做错了什么吗?】
    无数的、支离破碎的呓语和发泄,他仿佛能同时感知到女人带着神经质的笔画写下这些字的崩溃和失落。
    日记分成两个部分,中间有一大片空白,日期最初停留在林水程出生的那一年,两年后,笔迹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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