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进了皮肉,慕云梅却一动不动,浑然不觉。
不远处,云公子冷眼望着这一幕,向夏恪幽幽道:“你有情敌了。”
夏恪脸色变了变,也不再着急解释,手指一勾便有人凑上来,对他俯首帖耳说了几句。
“北靖王府的嫡子,慕云松的五弟?”夏恪咬牙切齿地念着,便见云公子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来头倒是不小,你这个小师妹,果然交际广泛。”
这边,苏柒一时间急火攻心,加上刚高烧了一夜,身体虚乏得很,竟是眼前发黑,昏厥了过去。
慕云梅大急,索性也将苏柒打横抱起,急匆匆向门外走去。
那边夏恪见状不悦“这混蛋打算把我师妹带哪儿去?”按捺不住便要起身去抢,却被云公子一记眼神拦下,“你不是不喜欢她?人家两个之间的事儿,你瞎操什么心?”
夏恪一时无语,只得悻悻然地坐下,却是心不在焉地往门口瞟去。
簪花馆门外,王府的马车早已在门口候着,几个贴身侍卫见自家王爷怀里抱了个女子出来,用黑色大氅裹的严实,却百密一疏,因着走动晃荡出半截雪白脚踝,踝上拴着个金铃儿,随着上下晃动一摇一荡叮铃作响,显得格外妩媚勾人。
侍卫们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