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坏笑,一屁股挤到她身边坐,要了两杯香槟,递给她一杯:“阿沉呢?”
唐乐瑶没好气地接过玻璃杯:“楼上房间睡觉。”
“都几点了,还睡?”秦尚掐了她一下:“你去叫他下来。”
“我才不去呢!”
唐乐瑶不悦地翻个白眼,大嚷道:“顾西沉的起床气多吓人,我怕被他砍死。”
“……”
秦尚一时语噎,这话仔细想来也不无道理。
“阿沉这段时间都住你家?”
“嗯。他不愿意回去。”
唐乐瑶点头。
她母亲是顾西沉的亲姑妈,两人沾亲带故的关系,学校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
秦尚眯起眼,突然说:“你觉不觉得阿沉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了?”
上回打架,要不是有人出面拦着,后果不堪设想。
唐乐瑶冷笑了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止暴力。
他还有自残倾向。
严重的失眠症。不吃安眠药根本无法入睡。
“他生了病。”
秦尚戳了戳心脏:“这儿,得治。”
唐乐瑶一撇嘴:“你跟我说有屁用,谁害他得了病,找谁去。”
“也对。”
秦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