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耳朵。
道德上的制高点便演变成了,吵,烦。
他真想偏过头对他说,“什么小学初中生,她都二十四了,你眼睛是不是老了不灵光。我操她的时候都高中生了。都这么大了还不知廉耻,跑来这种地方卖酒,供男人调戏占便宜。”
可惜自己真不能畅快的说出,只能掩着情绪,点点头含笑的说,“我下去看看。”
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他撑在围栏上的手掌渐渐的收紧为拳头。
这女人的笑真是碍眼,她莫不会以为自己此刻笑得多美吧。真该拿面镜子给她看看,告诉她,你看这油腻的唇彩,还有这媚笑风尘的俗气,真是丑陋透了。
还有那身吊带,不是他说,五六十岁的半老徐娘都穿得比她诱人,一个没胸没屁股的白斩鹅,这都谁让她穿的,跟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滑稽。
想来四年的Z市生活让她观念都开放了不少,以前摸个头发都扭扭捏捏的红着脸躲避,现在都能肆无忌惮的让男人摸手了,还又在笑。
她怎么堕落成这样的?谁教她没钱来做这些的?
真是不怕男人的兽性大发,若是真碰上个有权有势的,她以为她挣脱得掉?不过看她笑得那么欢,说不定就是为着傍上个大款呢。
他现在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