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人,离开的消息,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怨的,不回她一分一厘的消息,只哄她在原地等他。怨的,出国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是四年,五年,甚至十年的光阴,她怎么,等得起。
她又凭什么能保证,他能坐怀不乱,没有别人的出现,还是她心目中的翩翩少年。
何云颓然的枕在手臂上,眼睛无神的望着白花花的墙壁,晚自习大家都在奋笔疾书的备战高考,信心满满,可她的动力和精神,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给抽空了,还留着针扎的空眼。
她便把书分两半的摊开,把头埋进这书里,书里都是印刷的臭味,她的鼻子定是因为这个味道而发酸,很臭,太臭。
她的眼泪便要熏掉这个味,也无所谓书上做的笔记有多宝贵。
奶奶说,不要贪恋一个优秀的男孩子。但她总没说后面那句。
他不会为了你,选择留下。
所以她一直被那份悸动蒙着,总是不敢去参透。
酸涩弄得她喉咙发痛,她不敢哭出声,她用手压住自己疼得难受的脖子,胸腹因为大口的呼吸有幅度的伸缩着,书里的第四十二和四十三页全是她的眼泪和口水。
胸口的那张游乐园的票子开始烫得她心口发酸,她真想捏着那人的衣领,质问他,你已经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