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身边的男人挺碍眼的。”
“还有什么,哦,十年之约?”男人浑浊的酒气喷进她的眼睛里,她的瞳孔缩着,气息熏得她些微的湿了眼。
他的手指摸着她的下嘴唇,似乎在阻止她要说出的话。
“不要误会,我可不是什么偷听狂,是你们的声音太大了,吵得我耳疼。”
何云算是清楚了,这个男人喝了酒发酒疯呢,想找个发泄,自己也便成了他最好的指责桶,就像上次喝醉了一样,丝毫不顾她的自尊和羞耻,在男厕所强行行性一样,他只顾自己的痛快与否,哪会理她的,哪怕一句,求饶的拒绝。
反抗只会让酒醉的男人激起他的暴烈,何云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垂首任他的自言自语,心里只自嘲的发笑。
何云的沉默如水似乎让面前的男人清醒了半刻,他的双指一直揉玩着她嫩红的下嘴唇,好似盼着她说些什么,眼神也逐渐趋向柔和。
那天何云的背对而行,他便似乎看到有一条透明的线,连在他和她的身上,她渐行渐远,他便看着那条线,因为距离的拉扯,线的中间逐渐撕拉,变薄,甚至成丝的现状。
“不。”
他喃喃的摇头,烧到头的烟尾烫到他的食指,留下一个月牙的疤。
蹦极,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