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穿自己说的话,她还怂恿温醉清别说漏了嘴,省得她又要去解释。温醉清皱着眉,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只不耐烦的拉过她的手,说了声行。
后又走到拐角处,在无人的地方深深的吻着她,压着嗓子问她,“好妹妹,今晚哥哥操你好不好?”
就被她捏了一下腰肉,痒得他心里更痒了。
和他住在一起,和他一起上班,和他躺在一个沙发里看着电视,和他一起吃饭,和他一起在床上相拥着睡觉,日出而行,日落而归。
她以为就会这样,一直持续到二十七岁。
她会做他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在牧师的见证下亲吻他的嘴角,他会牵着她的手,携手走进神圣的殿堂。
说着“我愿意”的承诺,再儿孙满堂,可命运的捉弄,才刚刚开始。
二十五岁之后,是她的噩梦,她不愿去回想了,徒增两行清泪。
她的美好,于此结束。
温醉清,你对不起我。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