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费得省省,毕竟我也得为我将来的孩子打算对吧。总不能亏待着孩子。”
“不过你要是让我娶你的话,那我得考虑考虑,毕竟妻子这一栏写着精神病史的文字,可不大好看。是吧。”
他的话怎么那么多。
哔哩啪啦的,她的耳朵就像一团的蜜蜂绕着打圈,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彰显他的财富?还是救济?或是可怜?
“她的福气。”
反正总归是应着他,他就不会多话了。
果真,温醉清像是噎着般不说话了,揶揄的心思也应没了,伸手拿起遥控器,转而换了个节目。
这次是个综艺节目,里面的人哈哈大笑的说着段子,乐笑了众人,只看着他们的两个场外人,冷淡的像块寒冰。
“我把孩子的坟迁到A市墓园了。”
和着嘻嘻哈哈的笑声,这声正经的,不带语气的话出现的有些突兀了,不过散云的耳朵还是抓住了,她的情绪比之兴起了些,她转着身子,睁大了眼,满满的难以置信。
她说,你凭什么。
“我凭什么?”温醉清好笑的看着她,低着头摸索了几下兜里长带的烟条,点上一根,摸着她的脸颊,说着。
“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决不允许埋在只有野狗坟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