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的事。活着却很难,因为没日没夜的要忍受着千刀万剐。”
    她枯哑的喉咙,干涩的,从胸腔里硬生生的憋出这些字来。
    “温醉清,一个怕死的人,是因为心中还有着挂念。”
    所以,她最后的挂念是什么。是对面的人吗。是对面那个,眼角发红的男人吗?
    他听着了,反手捏住她垂下的手,看着她的脸,声音哑极了。
    “云云,你说的对,因为还有挂念,所以人都舍不得死。”
    她黑浊的眼望着他。
    他影影绰绰间,似是瞧出了她眼中流露中的荒寥的绝望,这种陷入泥沼的眼神,让人联想到割上手腕后,她混着血,躺在地板上的,求死的绝望。像是有铮铮的钟声,震在他的心口,此起彼伏的回荡。
    他一把抱紧了散云,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压着嗓音,他的双手由不得的颤抖着。
    他说,云云,别说死不死的胡话,我就当你在发病乱说的,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
    他又双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抹去她眼底的泪珠,深深的看着她,说着。
    “云云   ,还有一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过去的,我也不说了,你也别想了。你现在只想的,就是穿着漂亮的裙子,看着烟火,许下下一年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