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先前給她貼上的大水鑽取下,又換上她指定的心形水鑽,然後再塗上一層封層膠,讓她把手指放入光療機內,“再等幾分鍾,就可以了。”
“嗯。”
兩小時後,築雅和女孩一起走下了閣樓。比起做指甲時的噪聒,女孩在付賬時非常爽快,她還沒來得及計算折扣,女孩就將幾張紅色鈔票放在收銀台上、施施然的離開了。
憑著在生意場上的直覺,築雅猜測這個女孩不會再來光顧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就接到了這個女孩的電話。
“──您好,‘GRACE’美甲沙龍!”
“你好,我是昨天來過你們店裏的……”
築雅聽出了那個女孩的聲音,立刻接話道:“您是做粉白色帶水鑽光療的那位吧?”
“對,就是我。”女孩說,“今天晚上,能約你一起吃頓飯嗎?”
“什麼事?”
“見面再說吧!“
“不用麻煩了……”她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挂斷了電話。
接到這樣莫名其妙的電話,築雅本可以置之不理的,因為對方並非會員或熟客,自己也沒有討好她的必要。
但築雅一向敏感,她知道對方不會無緣無故地請她吃飯,既然發出這樣的邀約,一定是抱有某種目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