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像是家人一样的存在,连离家出走後的去向都替她保密着。
这个人,也许可以信任。
瑟裘当机立断,打电话给这个名叫威斯林格的男人,通知他来接送亚莱蒂。接着,她替她擦去身上的精液,穿好衣服,梳好头发,细心打点好所有少女该注意的事项,这才搀扶着半睡半醒的亚莱蒂,一步一步慢慢走出了保健室。
仔细一想,为什麽当初自己会同意薇塔·维尔连斯的条件?
在前往校门的途中,瑟裘不禁这样想。
是因为被丧亲之痛冲昏了头?又或是太晚明白梦境里那些画面的意义?如果一切真如她所推论,那麽她与阴裘从一开始就不曾分开过,遥远的未来也不会分开。那些所谓「失去」的痛楚,是在被「赋予」之後才有的,而被赋予的,是他们本来没有的,名为「时间」的假象。
叭叭!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了她的思绪,瑟裘抬起头,停在对面的一台蓝色金龟车摇下车窗,一个穿着白袍丶满脸胡渣的男人向她们招手,随即就将车掉转驶来,在她们附近停下。
「小亚还好吧?」那男人显得有点慌张,弯身一把抱起了昏睡的少女,「她怎麽了?」
「哭累……睡着了。」瑟裘说得有点心虚,「亚莱蒂就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