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儿,还好不算晚。”
新婚之夜,她将她劫了去,当初惊怒交加,不想如今却是庆幸万分。
李衿感同身受。
她筹谋多年,没有一刻不再忧虑,生怕晚了一步,恨不相逢未嫁时。
“其实我一直知道,司马祟并非良人。”
沈静姝叹了口气,“可我又实在不敢去赌,父亲和弟弟在,总不能因我受牵连。”
闷闷解释着,她忽然又问:“衿儿,当初若我真的……你会如何?”
“我不会让你嫁的。”
李衿沉邃的眸静静望着沈静姝,一字一句:“我不会叫那种事情发生的。”
沈静姝若真是嫁作他人妇,以李衿的手段,也大有办法横刀夺爱,将她囚在自己身边。
她的母亲数度教导她:
“能使不战而屈,上策,然为君者,岂可只以德服人,不以武威慑之?用人之法,如驯烈马,始则捶以铁鞭,不服,则击以铁挝,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尔。”
李衿深入为然,但沈静姝不是烈马。
外柔内刚的沈静姝,为了父亲和弟弟,若真被李衿囚在身边,断不会轻易自裁,可无论曲意奉承还是倔强反抗,都不是李衿想要的。
对沈静姝,囚心为上,囚身才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