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忍不住下跪。
而大东,长相普通,个头低矮,皮肤黝黑,为人憨实,木讷的不会言语,如果和风放在一起对比的话,可以说是毫无光彩,大东低着头瓮声瓮气的话语和风那吐着烟圈神采飞扬的演讲,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
也许正是因为大东和她一样的灰暗,才让她觉得,他们是一类人,觉得大东对她的喜欢是真挚的。每当大东渴望又克制的目光略过她的身子的时候,她内心的温暖,都是得意的。憨厚的人,往往让人觉得踏实。
主人是她的信仰。
她按照风的要求,训练自己,剥光,一丝不挂,皱着眉头,忍着疼痛,轻咬嘴唇,把粗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她跪在地上,想,这身子,可一定要争气,一定要让主人喜欢,她分的清主次。
夜晚降临,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一阵的委屈,莫名的委屈,像是得到过什么东西,像是又失去了什么东西,又像是,其实什么都没得到过。本就不是她的,本就不该她得到的,本就不存在的,她有什么资格委屈。
就这样吧,她想,她本来就不该有非分只想。
直到她又一次的晚归,习惯性的没有打车,坐在了公交车上,随着车,晃啊晃的,她才突然想起来,回去的那段路,也许已经没人陪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