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員必須到場。好可惜啊,去不了姐姐那裡,替我向姐夫問好。”
四之宮彰對親生兒子的表現比較滿意,打圓場說:“奏人你記得打個電話給健司君,人家可是為你費心了。”
“是的,父親。”奏人嚼著肉眼牛排,懷念起義大利媽咪的漢堡肉套餐來。
第二天四之宮連早餐也沒吃就借著籃球隊練習賽的名義出了門,呼吸著略帶涼意的空氣,坐上了開往蘭高的電車。周日的這個時間電車裡空空蕩蕩,隨著車廂搖擺的節奏,睡意困住了他。昨晚他睡得不好,整夜夢見一個女人,她用柔軟的胸部蹭著自己的身體,在他耳邊低語,女性潮濕的呼吸如同真實感受到的一樣清晰,雖然看不見女人的臉,四之宮知道她就是惠美。
車廂裡響起報站聲,四之宮迷迷糊糊打著盹,猛然聽見報站,揉了揉眼睛。下車後,他慢悠悠踱出車站,接著加快了腳步,最後變成了小跑到夏實家,按了好幾下門鈴。
夏實半眯著眼來開門,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四之宮請進了客廳,但沒對他問好。
四之宮調整了一會兒呼吸,靠近夏實說:“NA醬,我知道我很讓人討厭,對不起。”
“我也說了過分的話,請你原諒。”
四之宮睜大了眼睛仔細看著夏實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