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把头埋进女人柔软胸脯,极力控制。他是忍了下来,游樱却被他咬得生疼。
年轻人腰力了得,这种姿势仍然能掌控主动,像腰上安了马达,一刻不停,无差别攻击之下,G点不G点也没什么所谓,床震动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游樱双腿分开在他身侧,腿脚被他膝窝压住,纤细腰肢上也横着一只手臂,她双臂交叉搂住方弈时的头,手指顺着他的动作在他肩膀滑动。他舌头把乳尖推上去,挤在上颚和粗糙舌苔之间摩擦,下面手没停,三个圆鼓鼓又敏感的肉球同时被刺激。游樱就像藤蔓,被这根粗硬木杆搅弄,被迫紧紧缠绕。
多次克制一次爆发出来的快感呈几何级增长,方弈时脑中那一刻近乎空茫,视网膜上有绚烂烟花的景象,他死死抱着游樱,游樱四十多分钟内被他用各种方法尖叫着泄了五六次,没什么力气挣脱,肉壁隔着一层薄膜仍然感受到冲击。
憋了这么久可真是了不得。
性器滑落出去,他还是抱着她,两个人仿佛集体失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语言能力。
方弈时轻声喊:“樱樱...”
游樱:“樱。”
方弈时:“?”
游樱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用老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