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起伏,呻吟声细碎。
一股水潮大力喷射出来,先打到脖颈,冲刷着胸膛。阮皓源又快速揉了几十下花唇顶端的小肉球,站起来对着游樱炫耀:“我舔的干净吧?”
他手上都是训练的茧,揪起艳红的乳头揉捏,另一只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口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流下,阮皓源凑过去,把她微微颤动的舌尖吸进口中。两个人吻了一会儿,他就放开她唇瓣,从脖颈吻到乳肉,用舌头细致调弄她乳头,手指按压穴口周围,手掌动作极快地一下下碾着,他手心很快又积了一滩水液。
热水洒在他弓起的脊背,水流砸他肩膀溅到她身上,鼓起的胸肌上有水珠流动,阮皓源用手向后耙了下头发。他瞳孔极黑,面无表情的时候很有一股狠厉的感觉,就像不把人操死不罢休那样。
他单手就能把游樱提起来,他把她压在墙上,性器对准小缝,一下全捅了进去。穴肉滚烫,甬道紧致湿软。阮皓源托着她大腿,插进去又退出来,龟头换角度戳刺,他观察她表情,她身体不自觉紧缩时,他就记下一点。探索的时间有些长,等全弄清楚了,他迅猛地抽动起来,左乳被他吸得又疼又痒。
游樱捏着他下巴,让他转到另一边。
这种事没什么好计较的,阮皓源从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