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倚在他怀里,电视里放着尴尬的综艺,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虚假的罐头笑声。
游樱突然叹了口气:“......我应该怎么做?”她下巴抵在他胸肌上,仰着脸看他:“你以前有没有试过啊?”
阮皓源揉她脸颊:“你没试过三个人你让他过来?想让他难受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吧。”
“我要是为了折磨他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那叫作践自己,但这事我也不反感啊,”游樱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道:“再说了,跟你做也不委屈啊。”
“你说的是,”阮皓源笑起来,仍然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顺着她肩膀轻轻拍下去,“这个事你就不要想了,我来就可以。”
左边是苦橙和胡椒,右边是甜柑橘和黑加仑,游樱坐在他们两之间,感觉十分奇妙。
她怀里抱着柔软抱枕,方弈时那么大的个子蜷缩成一团倚在她肩膀上,他收了力气,于是她只能感受到一团毛茸茸的头发,还有男孩子耳朵滚烫的温度。
阮皓源手臂上的肌肉有她两条手臂粗,热气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游樱这个理论上的巨人,threesome实践的小矮子,变得和电视上的综艺笑点一样,尴尬的要死。
阮皓源很专注的看着电视,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