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孩子她......”
路冰鸾比这对父母到的早多了,她除了最开始对方弈时露出一个礼貌笑容,其它时候面色都冷凝。
游樱还没说话,她先冷哼一声,她捏着游樱的下巴:“阿姨,我也不是说别的,你看我朋友长得这么漂亮,”她把方弈时衣袖抓上去,“学弟练得这么壮,你们家小孩子这一瓶要是实打实泼上去,都得完。”
其实不用路冰鸾多说,硫酸原液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成天泡在实验室的他们再清楚不过。
骆芹妈妈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要求难以启齿,她祈求地看着游樱。
路冰鸾道:“在我爷爷奶奶面前我还是个小孩子呢,我可以灌你们氯仿然后让我爷爷跟你们爸爸妈妈求情吗?谁在家长面前不是小孩子?我朋友在我心里还是个小宝贝呢。做出这种事就不要拿年龄来说事了。”
方弈时沉声道:“在我心里也是。”
路冰鸾不受他影响,继续道:“叔叔,你也说句话啊,不能光叫阿姨在这赔礼道歉吧?这孩子不是阿姨一个人的吧?”
四十多岁的教授从来都是指导学生,哪里被年轻人这么教训过?
骆爸爸后退两步,深深地鞠了个躬。
“对不起。”
方弈时把游樱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