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在和性挂钩时拥有最直观的表现。
钟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但他这样表现出来了。
游樱实在是无法抗拒。
“行,行。”
她解裤腰带倒是很熟练,钟毓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手就钻进内裤里,握住他性器,大致摸准位置后,手掌托着囊袋,手指按着侧棱交错撸了几下。
他竟然就射了。
断断续续持续地时间极长,味道也很大,有一股浓重的腥味。
游樱一下子清醒,她收回手在他衬衫上擦了擦,撅着屁股去找被丢到旁边的按摩棒。
“你秒射?”
钟毓刚看到她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的报道,下定决心也要和她扯上那么一点关系,这会羞愧地头都要埋进裤裆里,他简直要恨死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耳朵根红透,委委屈屈地说道:“不、不是的,我是太久、太久没......”
好,忙,可以理解。
游樱重新坐回去,决定信他一回。
钟毓紧张地要死,一心想要表现,越着急越刻意,越不行。大兄弟软趴趴地耷拉在那,他是真的要哭了。
他不举也不太可能,把她抱起来的时候举得可高了。
游樱大概知道问题出在哪,她跨坐在钟毓身上,把他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