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说.....要听课吗?”
他咬她耳垂,“有录播,明天再看。”
她盘好的头发颠散了,垂落下来,发尾被他连着乳房包在手里揉搓,挠着有些痒,又有一点疼。她抽着气想告诉他,喘息声却换来他更深的进入。
身后的门打开,游樱没注意,阮皓源听得清清楚楚。方弈时站在门边,客厅没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看不清他神色。两个人几小时之前才谈过条件,阮皓源偏头看他倚着门没动,知道他不会过来打扰他和游樱的第一晚,就回头,俯身在游樱脊背凹陷处吻了吻。
阮皓源第一次憋着,怕游樱瞧不起他,第二次就放飞自我,怎么爽怎么弄,结束的很快。方弈时没等多久,阮皓源抽抽了一会儿,把软下来的阴茎抽出,剥下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游樱额头抵着沙发,手肘撑在坐垫上,自己翻了个身。她头发汗粘在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四肢瘫软,双腿张开。
阮皓源盯着仍保留他性器形状,尚未合拢的穴口,他刚射过,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弈时走过来,就像在年老雄狮屁股后面伺机而动的年轻一代,时刻觊觎着雌狮,一但雄狮走开,他就立刻偷着空的替补上去。
阮皓源道:“走开!”
方弈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