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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方弈时睁开眼,像见了鬼似的弹到床的另一边。
阮皓源单手支在床上,嗤笑一声:“傻逼,男的女的都摸不清楚,幼儿园毕业了吗?”
方弈时惊魂未定:“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我睡着了不知道就算了,你醒着还让男人摸!”
“能让你认识到我们之间的智商差距,别说摸几把,摸鸡巴也行啊,小垃圾。”
阮皓源套上背心,趿拉着拖鞋出门去,完全不给方弈时组织语言反驳的机会。
无形之中给所有男人(不包括钟毓)带来压迫感的沈倓前几天说是有工作,依依不舍地走了;钟毓学霸光环加身,指导他做出好几道题,从潜在敌人一跃成为好兄弟;方弈时体力比不过他、智商也跟不上,不值一提。
哎,没一个能打的。
阮皓源倒了杯水,往游樱的方向走过去,蓦然有种独孤求败的孤独感。
游樱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按着电视遥控器,几个台重复着调来调去,肉眼可见的心不在焉。
她往旁边挪了点位置,敷衍地搭理阮皓源。
阮皓源好歹也是校草贴上标红加粗的万花丛中过,哪能这点眼色都不会看。
电视是唯一的背景音,游樱又